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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报社与舆论
作者:澄雀 数字:2165 吐槽:0 更新日期:2024-07-23 22:46:53

  帕奇心情极好,他喜欢校园,世界上没有真正的象牙塔,唯有书籍是一片净土,如果什么地方离这一片净土最近那就是校园。

  书是灵魂的自由之国,灵魂的枝干弥漫在那片虚妄的荒原,肆意生长,自由摇曳。

  “你说我什么时候可以退休?”帕奇问。

  “快了,再等几年吧!”默斯卡笑着说。

  “哎呀,真好啊!”帕奇说。

  “帕奇将军!”中午刚过,帕奇的秘书就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两人正在食堂吃着饭。

  “怎么了?”帕奇问秘书。

  秘书正色说:“下午有一个例会,需要前往第三军区。”

  “好知道了!”帕奇说着。

  “你去吧!”默斯卡收起了他面前的餐盘。

  两人分开之后,默斯卡也不知道这两天的假期应该去哪里,忙久了的人突然闲下来是会不知所措和惶恐的。

  他绕着绕着又回了学校,学校下午的课程是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正在教学,男人很高,举手投足间带着贵族的矜贵。

  默斯卡看了一眼就离开,学校之中的教师大多数都是土地革命之后加入政党的积极分子,有的家境富裕,有的家境普通。

  图书楼有三层,人很多,但是大多数都很安静,默斯卡随便找了角落就趴下开始休息。

  图书馆里淡淡的印刷纸的气息令人安心不已。

  假寐间默斯卡感觉有人坐到了自己的身边,他抬头,只看见那个原本在教书的矜贵老师正坐在对面。

  “你是谁?”默斯卡问,他坐了起来。

  “我叫古奥拉,是教育部的职员,也是这所学校的老师。”面容矜贵的男人说。

  “你好!有什么事吗?”默斯卡礼貌的打招呼。

  “没什么事,就是这里刚好有座位罢了。”古奥拉说着露出一个温和的笑。

  “王子复仇记?”默斯卡看着他手上的书问。

  “是的,法语版您要看吗?”古奥拉。

  “不用,你刚回国吗?”

  “嗯,回来有一段时间了。”

  “原本在哪个国家?”。

  “哪里都去过,布基纳法索在革命时我在东亚,韩国。”他讲述着。

  “你父母在国内啊?现在的布基纳法索不太适合你们这种高知知识分子。”

  “我父母已经死了,确实,但是我既然是布基纳法索的公民,就有回来建设的责任。”古奥拉说着像是在追忆一段美好的时光。

  “抱歉!”默斯卡感觉自己勾起了他的伤心之处,道歉道。

  “没事,我父母死于瘟疫,不可抗力。”古奥拉平静和缓的说。

  “你来找我应该还有其他事吧?”默斯卡看着他的样子,他知道眼前人还有事情。

  “嗯,这个给您。”他从那个笔记本里掏出一个黄色信封。

  “这是什么?”默斯卡接过信封没有打开,放进了自己的公文包。

  “请您务必阅读!”奥古拉一脸恳切。

  “好。”默斯卡平静的答。

  “谢谢!”

  “我趴会!”默斯卡说着趴下继续假寐,闭眼思索着关于党派分化的问题。

  虽然布基纳法索如今的政治体系强行界定应该算是一党共和制,但是派系却分为两派。

  默斯卡,阿来西为首的政治派,他们管理了行政机构的最高权力。

  帕奇,阿明为首的将军派,不参与行政决策,但拥有军事决策权。

  默斯卡仔细的想着怎么样去完善他的瓦解计划,权力必须掌握在对的人手里,或者是权力必须掌握在他的手里。

  休息了两天,默斯卡再次回到政府大楼才开始工作,假期回来的他心情总是特别好就算是路过了一条狗,他都要打打招呼。

  “早上好!”

  “早上好!”

  回到办公室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那封信打开,这封信被他晾了两天,一打开里面是好几张写的密密麻麻的的检举信。

  教育部部长贪污!

  信中陈词恳切,默斯卡看了只觉得眉头皱起,这才没有一年,贪腐问题就出现着不是一个好兆头。

  “秘书,迅速挑选人组建中央信息组!”默斯卡说着将信交给了秘书。

  “是!”

  秘书接过离开。

  这件事情安排下去处理那就是明天的事情,政府大楼之中的政府人员只有四百位,成立国家报社必然需要人牵头,且这个牵头人还必须是这个身边的人。

  默斯卡正在脑海之中挑选着合适人选,他一个一个筛选下来只感觉可用的人少之又少

  “弗拉科。”冷不丁这个名字冒了出来,老实说弗拉科不算是最合适的人选,对于国家报社这种传播政治的工具副产品来说愚忠之人,比聪明之人更合适不过。

  弗拉科太聪明了,很多事情她不说但是默斯卡知道她一眼就看透了本质,默斯卡想着看陷入了一片僵局之中。

  但是除开弗拉科默斯卡身边真的没有什么好的人选。

  最终他还是通知了弗拉科来一趟。

  狭小的办公室里默斯卡坐在书桌子,弗拉科从外交部过来她倒是活力十足。

  “报告!”

  “进来!”默斯卡将人请了进来。

  “书记找我有事情吗?”弗拉科问道。

  “确实有一件事情。”

  接下来的时间里默斯卡细心的将开设国家报社的计划给这件事情办事无巨细的讲给了弗拉科听。

  “从我角度出发所谓的出版自由,言论自由都是有一定限制的。”默斯卡最后说到了最重要的东西。

  “它是一个工具对吗?”弗拉科问。

  默斯卡没有说话,良久他点了点头。

  “新闻自由”是西方新闻理论的重要部分,主张尊重个人的自由表达权利,要求媒介自由报道信息,反对任何政治,个人组织对新闻活动的限制和干预。

  弗拉科知道其实并不认为新闻有自由,一句话说的很好,不要看他们说什么要看他们做什么。

  西方的新闻自由,具有鲜明的阶级性和党派性。从欧洲历史乃至发展至今的美国来看,新闻自由这一口号,从提出开始,就是为资产阶级政治斗争服务的,所有的言论服务于他们所供养的党派。

  “所有的自由都是有牺牲的,我不是空想者,苏联也好,美国也好,哪怕是新闻业蓬勃发展的英国,新闻自由都只是表现。”弗拉科说。

  “那交给你了?”默斯卡笑了,她看向弗拉科。

  女性与男性相比千百年的社会规训之下,她们的思想更加纤细,更加理想化,但弗拉科在这个基础之上拥有了更加多的理性。

  “保证完成任务!”弗拉科敬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