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汽解放MV3的车厢上,托尼低头看着手中的斐济杯,至今还觉得相当的不真实。
环顾着四周同样被抓起来的斥候,这帮家伙和他一样,人手一个斐济杯。
劣质的朗姆酒debuff还有10多个小时才失效,这对于他们来说,相当难熬。
你想想,如果每小时就得来一发的话,一个人,一个男人,他一天之内能来几发。
好在中国人安慰他们说,巴西少年已经测出了人类的极限。
这是发生在2011年的事情,巴西热血男儿一晚导了42次后精尽人亡,令人惋惜。1
他留给世人的,除了这脍炙人口的话题外,就是那42次无法被打破的记录了。
托尼虽然没有完全从中国人的口中明白,他们叨叨叨的在说些什么,但是大体得知了一个意思。
一个人,一个成年男性,一天只要不超过42次就没问题。
而且以劣质朗姆酒的副作用来看,斥候们也就最多导了个23次就很逆天了。
在精细化的时间管理下,斥候们大抵可以将这个次数减少到19-21次。
死不了人,但是代价呢,就是整个人轻飘飘的,虚得很,并且到后面除了黏糊糊的透明水水,什么也出不来了。1
听闻先锋军已经投降,战争也不再继续了,托尼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已经导了6次了,而且是很克制的在导的。
换句话来说,正常情况60分钟导一次,托尼尽可能的控制在70-80分钟一次,来减少导的次数。
如今的托尼,浑身软趴趴的,没有一丁点力气。
可可亚西公爵他们用劣质朗姆酒的时候,压根就没考虑过斥候们5个小时以后的生存状况吧,托尼如是的猜测着。
【准备穿越传送门!】
卡车下面,一名穿着军绿色防化服的中国军人拿着喇叭,大喊着。
托尼听不懂,但是下一秒,屁股下的这辆叫作“车”的钢铁怪兽便“兀兀兀”的驮着他们,驶入了传送门。
在传送门的这边,是中国人不知道用什么石头制作出来的如此平整的道路,行驶起来一点都不颠簸。
就算是帝国的马车跑到中国来,大抵也不会颠簸。
当军卡载着这群人重新返回传送门那头时,车辆行驶在野外,屁股下也并没有给托尼传来颠簸的感受。
“没有颠簸?”
“中国人这是施展了什么魔法?”
“他们不是不会魔法吗?”
车上的斥候们也是一阵惊讶,他们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中国人的钢铁马车没有颠簸。
要知道即便是贵族们乘坐的最舒适的马车,在这样没有道路的野地上,也颠簸得不行。
托尼没有纠结这个问题,中国人给他的感觉,总是拥有许多奇奇怪怪但是又十分厉害的东西。
托尼的目光则放在了远处,他记得出发前,远处是先锋军的大帐。
虽然现在远处同样也搭建着不少帐篷,但是这些帐篷却是绿色的,印花工艺似乎和中国军人身上的服饰一样。
帐篷被换了,先锋军的帐篷没有任何颜色,而这些帐篷则不一样,它们是中国人的帐篷,中国人已经接管了先锋军的营地。
并且和先锋军相对杂乱、造型各异的帐篷相比,中国人的这些就更加统一。
再看看帐篷那边,有许多寸头,穿着统一蓝白色条纹服的人。
从面孔就能判断出,那些应该是先锋军的士兵。
哦,对了,现在应该叫战俘,如同他们一样。
而在他们的旁边,还有如同传送门前那个喊话“准备穿越传送门”的中国军人一样的家伙,穿着绿色的奇怪皮革,手中握着叫“枪”的钢铁法杖,监督着这些战俘。
有的中国军人,则拿着喇叭,用简单的词语,来指挥战俘们的行动。
先锋军营地确实被控制了,还被中国人改造成了战俘营。
战俘营虽然没有围墙,但是托尼注意到,战俘营上空来回飞行,发出“嗡嗡”声的奇怪物体,它们似乎也是用来监测自己这些战俘的。
托尼没遭遇过无人机,他是被武警和特警在社区那扇第一座传送门前生俘的,他自然不知道无人机蜂群给先锋军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阴影。
牧师团眨眼就灭,前排的重步兵和轻骑兵,更是死了不计其数。
纵使战俘营没有栅栏,战俘们也不敢逃。
更何况在战俘营的外面,还有机器狗在全天24小时不间断的巡逻。
而且那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玩意儿,牵着一条长长的尾巴,一直盘旋在战俘营的上空,用它们的独眼紧紧地盯着战俘营里的一切。
战俘们将它们当作了自杀魔蜂里的兵蜂,毕竟体型更大。
只是战俘不知道,它们其实是用来照明和监控的照明无人机以及监控无人机,下方的线缆为无人机提供了全天24小时不间断的供能。
至于所谓的战斗力,没有。
战俘营由无人机、机器狗、机器哨兵、探照无人机、监控无人机以及少量子弟兵构成的全方位防控系统,即便没有围栏,对付这些来自异世界的战俘,也绰绰有余了。
托尼将目光瞄向了掌控传送门的魔法阵列那边,开关传送门的“钥匙”是托尼透露给中国人的。
现在看看那个地方,已然是一片焦黑,地上足足4个坑。
虽然看不见任何尸体,但托尼不难想象,在先锋军营地成为战俘营之前,魔法阵列那里面的法师团,遭遇了何等的攻击。
如今魔法阵列上,站着几名穿着军绿色防化服的军人,以及穿着黄色防化服的科学家,正在对周遭进行调查。
环顾四周,托尼就觉得很奇怪了,从靠近传送门开始,中国人似乎就将自己用疑似动物皮革一样的东西裹得严严实实的。
似乎传送门背后的空气里充满了刺鼻的臭味一般,他们不希望呼吸到这边的空气,这宛若圣国那群高高在上的“天上人”一样,令人恶心。
如果中国人真是这样,托尼也不由得担心了起来,强大的中国通过这扇传送门要是入侵了拿骚帝国,自己这位提供了“钥匙”位置的蝼蚁,岂不是拿骚帝国的罪人了?
思来想去,军卡已经驶入了战俘营,只听下方穿着防化服的中国军人用生涩的音调喊着简单的拿骚官方单词:“下车!”